哎呦,嬷嬷你担忧这作甚,左右等那药的坏处显现出来时,这姑娘约莫也失了宠,殿下自然不会为她之事再费心。
退一万步讲,即便届时这姑娘未曾失宠,殿下也只会觉得,是这姑娘自己想不开疯了,谁又能知道,是咱们给的这药惹出的缘故呢。”
花娘如此劝着嬷嬷,那嬷嬷叹了口气,暂且将忧心忡忡的顾虑压下,甩了甩手去回禀萧璟。
眼瞧着嬷嬷走远,花娘眼里的算计色更浓。
这事办成了,她能从嬷嬷手里讨得好处,便是日后东窗事发,真被殿下发现这药,顶罪的也是嬷嬷,毕竟这奇药是在管事嬷嬷手里握着的,给药的自然也只会是嬷嬷本人,关她一个小花娘什么事呢。
那花娘笑的奸猾,回首隔着门窗往内室里望,隐约听到了里头云乔的哭音,知晓那药效已然发作,于是笑得更浓,甩了甩手帕子,摇着腰肢走远。
内室里头,云乔满头汗珠,仰面倒在地上,连勉强撑起上半身的力道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