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根本没人管它。
顾婉君甚至自己都自身难保。
先前的the dry wasteland此刻full of spring,seems to be afraid of wasting water,贪恋人体的温度的mimosa(含羞草)keeps shrinking and refuses to stretch.
Hot breath wrapped around the ankles(脚踝),the wet hair now sweeps over the butterfly bone(蝴蝶骨.
For you, a thousand times over.(为你,千千万万遍。)
Toil all over(遍地辛勤劳动)的结果就是陈璐不得不捞着怀里人再次进了bathroom,忙活一大顿在床上躺下时,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三点了。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被折腾了大半宿的顾婉君已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了,看样子确实是累着了。
熟悉的香味近在咫尺,陈璐将人揽进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明明是笑着的,可控制不住的眼泪却滑过眼角,偷偷打湿枕头。
她终于等到今天了。
晚安,顾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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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婉君是先醒的那个。
她是被热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梦境中的脸。
如今却近在咫尺。
昨晚那些旖旎纷乱的画面涌入脑海,顾婉君脸颊渐渐发烫起来。
今天这种情况,怕是没法去学校了。
顾婉君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想要在不惊醒陈璐的情况下起身拿手机,结果却发现自己被对方牢牢圈在怀里,纤瘦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睡梦中的陈璐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顾婉君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怀中人的美梦。
好不容易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顾婉君咬着嘴唇,打字给年级主任发了条请假消息,请假理由是【突发高烧】
这话也不完全是假的,她的脸现在确实烫得吓人。
发完消息,顾婉君侧身躺着,细细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爱人。
小姑娘睡相很好,又乖又可爱。
五年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看她了。
望着那张恬静漂亮的脸,顾婉君盯得出了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可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对方脸颊时堪堪停住,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温存。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怀里的身体突然动了动,陈璐眼睛还没睁开,有些沙哑的声音先飘了过来:
“干嘛一直看着我呀。”
顾婉君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舍不得:“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呀?”
“我就是知道。”
陈璐轻笑一声,像只餍足的猫儿般往顾婉君怀里钻了钻,脑袋在对方肩颈处蹭来蹭去,声音软得不像话:
“耽误你上班了吗?”
“不耽误,本来我就不爱上班。”
这话说出去,顾婉君自己都愣住了。
为人师表这么多年,她何曾说过这样任性的话。
陈璐闭着眼睛,扬了扬唇角,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修长的手指在怀里人的腰上暧昧地画着圈,故意问了一句:“昨晚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