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然的手被他摸得有点痒,想脱出来,却被他攥得更紧。
“要不要去楼上看看?”陈勉突然出声,声线低醇,“我现在还偶尔住咱们那间屋子。”
陈勉晚上只跟陈光泽喝了点红的,明明没喝多,看他样子却像上头了。
他的吐息让成欣然的耳廓有些酥痒,她脸颊染上抹绯红,抬眼看他。陈勉的眼眸湛黑深邃,流转着温柔。
糟糕,成欣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对陈勉有感觉。
他爸妈就面前,可她却很想亲他抱他,甚至想和他滚到楼上那张熟悉的床上去。
“不要。”她克制自己,舔舔唇,小声说:“不礼貌。”
“晚上也不要?”他话里有话。
“也不要。”她悄悄瞪他。
他笑着捏她的手,没再说什么。
入夜,家里阿姨撤了桌,大家又在客厅聊了一会儿。
陈勉平日和父母也很少见面,这几年还好一些,前些年他们一家三口过年都凑不到一起。
三个外科医生最大的共同语言就是聊临床上的事,尤其陈光泽,很喜欢向陈勉抛问题,快把陈勉烦死,比大查房还要烦,没讲几句就变成疑难病例讨论会。
蒋素秋趁着空把成欣然拉到一边:“今天晚上就睡在这,家里阿姨把楼上房间收拾出来了。”
成欣然瞟了眼陈勉,点头说,“好,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