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池最抱紧薄望津,压抑地呻吟。
两个洞都被插,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她还没有调整到完全接受的心态,身体却更先品尝到快感。
持续有力的插弄中,小屄也被鸡巴逐步捣开,剩余的露在外面,薄望津却每次都记得往里再进一点。
原本狭窄的屄口为了吞下他,变得全然开放,贪婪地流着淫水。
好涨……肚子要被摩擦出火了……
后面也又酸又麻……
池最的脑袋沿着玻璃下滑,忽然磕到窗沿,发出“嘭”的一声。
她立即惊醒。
周围昏暗,路边的灯光倾斜着照进车里,环境还是那个环境,人还是那个人。
但是状态完全不一样。
池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薄望津旁边睡着了不说,竟然还梦到以前的那种画面。
她心有余悸。
幸好没有说梦话的坏习惯。
不知道刚刚的磕碰声有没有惊扰到薄望津,池最揉着额头偷偷看他。
本来以为动作幅度很小,却没想到正好和一双眼睛对视上。
糟糕。
他完全清醒。
身为助理,坐在老板的车上,结果比老板先睡着。
不知道这算不算职场大忌。
池最决定把头扭回去,当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回忆起来,薄望津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到令人羡慕。
他白天要上班,晚上偶尔应酬,回来压着她弄好几个小时,她筋疲力尽得睁不开眼,他还会抱她去浴室。
薄望津不是那种爽完就把人丢到一边的冷漠金主。
他不仅帮池最做清理,还会询问她刚才的感受,有没有哪里不适应。
虽然语气通常比较僵硬。
可能是职业病,喜欢做工作总结,然后思考改进方案。
在花洒喷出的水柱下,他的手在屄瓣表面拨弄,冲掉干涸的体液,亲吻池最,从额头到下巴,又到奶子。
薄望津很喜欢她的奶子。
哪怕不做,他都会把池最拉到腿上抱着,双手伸进衣服里,把玩这两团。
和他在一起,池最不用穿内衣。
后来发展到衣服都几乎不穿。
他不仅喜欢乳肉,也喜欢吃她的乳头。
有时他正处理公务,抬头看到池最,对她招手:“乖宝,过来。”
池最过去,自觉地撩起衣服。
他拿开项目书,把她推到桌上坐着,含住她的乳头,发出响亮的咂声。
一边吃,一边用手指搓。
两个娇嫩的圆点被他吃得充血变硬,又红又大,他吃到满足才会停下。
有时候工作太让人烦心,光吃奶也无法满足,薄望津就会让池最连内裤一起脱了,让他舔会屄。
还有打电话的时候。
很多人打起电话,手都停不下来,总会找附近的东西玩,薄望津就喜欢玩池最。
偶尔是捏奶头,偶尔是摸屄。
反正只要听到电话铃声,池最就会很懂事地走到他旁边,露出奶子,分开双腿,供他随时亵玩。
挂断以后,他也会满意地亲她,夸她真乖。
和他在一起的九成时间,他们都在做这种事。
所以不怪在车上,她还会做这种梦吧。
车子慢慢减速。
“池助理,停在这可以吗?”司机问她。
池最看向窗外,已是熟悉的地方,就是环境破破烂烂。
她知道薄望津肯定看不顺眼,但是没办法。
父母没有留任何的房产给池最,离开校园,她就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