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希望随时能够回家见到你,不想你被那么多人看见。”
听起来很爱,然而舒书木不吃他这套,凭什么要他待在家里等人,他很忙的。
“你想随时见我,你自己辍学辞职蹲在教室门口等我。走廊是公共的,又没人能赶你。你把我关在家里,我毕不了业,就只有高中学历了。你什么学历我不管,我这么会念书,起码要读到博士!”
舒书木本来就打算能念多高就念多高,虽然说家里需要他早点挣钱,所以他打算一毕业就工作。但是等他工作稳定了,还是可以回到校园继续念书,那时候他有了更多社会实践的经验,学起来事半功倍。
什么都无法阻拦他学习的脚步,舒小盆都不会,发疯的白锐就更别想了。
无论怎么样的炮弹,都打在舒书木坚毅的堡垒上,撼动不了光芒万丈的理想。
理想没有打动白锐,他说:“你一出去就会喜欢其他人,会离开我。”
舒书木真是有点搞不懂,一开始碰见白锐那晚上好像也不是只有一个人吧,关衔不是他带上的?那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在意,现在突然开始犯病了。
他说:“谁还离不开谁了,我肚子里这个现在离不开,生下来以后也一样。你把我关起来有用吗,又犯法又闹得不开心,你怎么想出来的。墙上有苍蝇你把墙砸了,车里烟灰缸满了你把车扔了,这不是神经病吗。”
白锐看着他的眼睛,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在揣摩他,也是在等待,等待一个宣判,他把自己藏在底下的黑色翻出来一些,看舒书木会不会吓跑。
舒书木的答案是叫他不要发神经。
他没有害怕,没有避开,连愤怒也没有。
或许舒书木真的是来救他的也说不定。
白锐虚心求教:“那我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舒书木才不信白锐会不知道怎么办,他比白骨精还精,要是他不做好事,那就是因为他不肯做,不可能是他不会。
舒书木说:“比如说你给我买点学习资料,再买点六个核桃补脑。对人好你不会啊,关起来叫对人好?还有你别整天对我瞎笑,不想笑就别笑,别搞那么累。”
白锐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了,他显得更加沉静,反正比原先让舒书木感到爽快多了。
舒书木指着厨房:“好了,不许再说这些神经兮兮的话了,晚饭做了没,我想吃豆角焖土豆,你会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