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护士确实跟他说过已经可以,但是要适度适量,她一个年轻女孩子说起这些波澜不惊,不愧是医务人员的职业修养。
“没说。”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应知节问了等于没问,手从舒书木的裤子后面钻了进去。
娇嫩的穴口好像变得更加柔软,舒书木变成了饱满的果实,轻轻一捏就会有汁水。
应知节慢慢插入两根手指,舒书木甚至把屁股抬起来了一点,摇了摇,自己往里面吃进去。
他这么主动,应该换来应知节的迎合,礼尚往来地填满他。可是应知节不知道犯什么病,居然打了他两下屁股!
舒书木抖着身体叫出了声,声音太过分,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咬住了应知节的衣服。
他含含糊糊地说:“过年呢,你不可以打我!不然我新的一年都要做受气包。”
应知节捏着他的脸把衣服解放了出来,但是没有管弄脏了的前襟,只是给舒书木擦了擦口水。
“那过年应该做什么。”他问。
舒书木的小穴里还咬着手指。做什么,做爱。
这是新的一年的好头,讲究的就是一个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