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云淡风轻,好像就该大清早出现在这里一样。

舒书木:“呃,早上好?你找谢思文?”

应知节看了他一会儿,帮他拎过行李袋。

舒书木死死拽着绳子不肯松手:“干嘛,抢劫?”

虽然他看出来了应知节是要送他的意思,如果他真的要去赶飞机,拍拍屁股就上去了,但是他不是!平时出行怎么没见这么多人上赶着护送,他好不容易偷偷干点事,一个两个全找上门来。

“为什么是谢思文?”

应知节这么问他。

舒书木不懂,这问句没头没尾的:“什么为什么,谢思文怎么了?”

应知节看着他的眼睛:“你让关衔也去对付白锐,然后搬进谢思文这里,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天上日月同辉,白色的太阳和灰蓝色的月亮沉在边上水波荡漾的人工湖里,将寒冷的清晨衬得很荒凉,冷风中伫立的应知节也显得落寞。

舒书木进入不了这个情绪,他很急,医生又不能等他一个人,这么耽误下去要是错过时间了怎么办?

他说话跟有狼在后面撵似的快:“什么有的没的,他请我来做家教,谁在外面乱说?好了你没事就松手吧赶着回家过年呢,无论什么事都等年假结束再说。”

应知节沉默了一会儿:“……我送你。”

舒书木脾气也上来了。

不骂人是因为忙,应知节也还没洗脱嫌疑呢,肚子里没准就是他害的,还上赶着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