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他想要扬起的手安静地垂在身侧,他想要瞪人的眼睛敛下了目光,甚至他感觉到自己的头轻轻点了点。
在这之前,谢思文从来没有让舒书木感到过攻击性,他觉得他是年幼的羊,温顺,性格和煦,能够永远和平共处。
但是在他点头之后,一切都变了。
“谢谢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谢思文懂事地说,他的眼睛是较浅的棕色,是寒冬雪地里的杉木,被点燃后,从中生出跃动的火苗。
舒书木僵硬的身体靠近了火源,他居然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倚靠着谢思文,手指点过千篇一律的题目,最后落在谢思文的手腕。
专注的笔并没有停下,谢思文一直在解题,舒书木凝神核对了一下,正确率高得他想要立刻晕倒。
“老师,我做得对吗。”
谢思文轻声询问。
随着试卷最后的空白也被填满,谢思文的手终于从书桌上转移阵地,来到了舒书木腿上。
清澈的眼神变得晦暗,火舌舔到了舒书木的皮肤,他想要逃,但是身体现在不受控制,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搂着谢思文的脖子,慢慢解开了扣子。
谢思文拨开碍事的衬衣,含住了他挺立的乳头。
舒书木抱着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蹭在胸口,痒痒的。
虽然谢思文并不比他小多少,但舒书木毕竟把他当作身份上的“晚辈”。他伏在身前吃奶,令舒书木产生了性别上的倒错。湿软的舌头卷过软肉,粘连的唾液打下记号,他身下的女性器官开始变得濡湿。
谢思文的手抱着他的屁股,手指钻入裤子的缝隙,扣住边缘往下拉扯。
舒书木变成了一团棉花,被捧在谢思文手里。他踩在谢思文膝上,稍微抬起身,让谢思文顺利地把裤子脱了下来,淫液沾在那截被万里挑一、精心雕刻的旧木上。好在谢思文是不可能责怪他的,他只会嫉妒没有灵魂的木头能够得到舒书木的润泽。
身体的快感征服了舒书木,他已经妥协。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
他伸手去摸谢思文,果然已经硬得很厉害,舒书木打开了一点腿,夹着谢思文的腰。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进入这场性事,不过谢思文还沉浸在前戏当中,始终埋头含着他的乳。
无论舒书木忍着羞耻怎么催促他,甚至打开腿给他看自己完全做好准备的下身,谢思文始终亲吻他,爱抚他,但是没有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