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
舒书木越想越生气,打仗似的穿好了衣服,揉着屁股就要走。
破房子,买这么大,人横竖又超不过两米,有什么用,搞得他连门都找半天。
正无语吐槽,后面突然传来声音。
“起来了?”
他吓了一跳回头,应知节居然没有走,就坐在茶几边上。表情十分平静,语气非常自然,舒书木差点以为自己只是来借宿的同学,而不是每次见面都被他骂,却在昨天晚上被他翻来覆去操了三个小时,这种很难界定为健康的关系。
“你怎么在这儿?”他难以置信地问。
重点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但是应知节却说:“刚刚有事,你在睡觉,出来接电话。”
舒书木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他觉得问别人大门在哪里显得有点呆,决定自己寻找。
应知节穿着一件白色长袖,坐在电脑前,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不同的是,当时应知节没正眼瞧过他,而现在,舒书木跑前跑后找大门,几次路过应知节这儿,他都盯着舒书木看,而舒书木目不斜视,一心找出口。
每个房间都找过,也没看到大门,他最后还是只能问应知节:“你家是密封的?出去的门在哪儿啊。”
应知节:“电梯直达,昨天上来的时候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