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你是真下死手啊。”
舒书木:“我不拧你下面都不错了,放开!”
关衔笑了一声:“怎么大早上火气就这么大,昨天没把你伺候好?我都还没跟你算账,胆子这么大,大晚上跑去酒吧,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变态,连男的都不放过。”舒书木涨红了脸反驳,“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一样在酒吧吗。还跟应知节在一块,不知道在狼狈为奸干什么。”
关衔:“我可不去酒吧,工作都丢下了,专门来抓你的。”
舒书木转身看着他:“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主动蹭了关衔的鸡巴,男人闷哼了一声,握着他的腿根往里面蹭了蹭:“你把腿打开,我告诉你。”
舒书木忍不了精虫上脑的人,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关衔闻了闻他毛茸茸的脑袋。
早上的舒书木是玻璃弹珠味的,收集在喜欢的旧盒子里让人感到安心,打开的时候可以闻到冲动和喜悦,情绪五颜六色。
“木木,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关衔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