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在回旋的走廊上,舒书木就感觉自己知道那个是什么药了。

他头晕得更加厉害,顶上彩色的灯光像是一圈圈飞舞的彩带,铺天盖地往他身上盖过来。

虽然他还保持着理智,但是身体的一些反应却很诚实。

走着走着,舒书木突然站到一边,面壁思过。

应知节问他怎么了。

舒书木低着头抵在墙壁上,不说话。

“先回去,蠢事已经做了,你站在这里有什么用?”应知节走到他身边,正要拉他,舒书木抬起头,羞愤地看着他,眼眶里面都蓄着眼泪。

应知节停顿了一下,声音稍微放轻了一些:“不是怪你,长了记性就对陌生人多小心点,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舒书木的声音像蚊子叫一样小:“不是这个,我走不了……”

他稍微后仰了一秒,立刻又贴回了墙壁上,但已经足够让人看到他下面顶起来的裤子。

应知节咳嗽了一声。

“没关系,没有人会注意的,跟在我后面走。”

“不行,像变态一样。”舒书木的脑子平时就转得很费劲了,受药物的毒害,现在更是像一池浑水,只会哭唧唧的。

“那你要在这里站一晚上?”

“我不要,等一会消下去就好了。”

舒书木像被留堂罚站的小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墙站得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