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物钟从来不会让他起得这么迟,他一向早睡早起。
昨晚不知道干什么了,真奇怪,浑身都痛,好像之前也有次这样。
……想起来了,昨天白锐带他到宴会吃饭……然后回房间做爱。
白锐真的是属狗的,弄得他累死累活。
舒书木转了转疼痛的脖子,不过皮肤还是很清爽的,记得到最后那人抱着他去洗了一下,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半睡半醒,没什么意识了。
起晚了就晚了,偶尔一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再睡一觉。
舒书木淡定地放下手机,直接对上了手机背后,躺在他身边的人的脸。
他的脑袋突然有点打结,反复揉了揉眼睛,上下扫视了一下那人。
谢思文乖乖躺着,看起来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舒书木思考了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他选择直接问:“你这是?”
他总感觉谢思文后面有一根甩来甩去的大尾巴,虽然他看不见。
听他这么问,那根大尾巴耷拉了下去。
谢思文怏怏地说:“是我啊,谢思文,不记得我了吗。”
舒书木:“不,我又不是傻子,昨天刚见过我当然记得,你在这干嘛?”
“我在等你醒,姐姐不想看见我吗。”谢思文伤心地说。
舒书木万分嫌恶:“你叫我什么,我都说话了你听不出来我是男的吗。”
谢思文愣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但是姐姐穿着裙子,装作女孩子的样子,我以为姐姐觉得自己是女孩。”
“不,我是男的,那是意外。”舒书木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