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有点饿了,翻身下床准备去找点吃的。

白锐的笑意完全隐去了,他问他:“去哪?”

舒书木说:“找点吃的,你晚上吃饱没?”

白锐没说话,跟着舒书木下了楼。

徐姐并不住在这里过夜,不过冰箱里留了很多菜,看起来也很新鲜,热一热应该就能吃。

她估计是真的认为他很喜欢吃海鲜,留了各种做法的好几条鱼。舒书木看上了鱼汤,汤汁看起来奶白奶白的,舒书木差点流口水。

他把鱼搬了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白锐家的微波炉几乎是纯白色的,非常高级,舒书木有点不懂怎么用,问白锐他也不说,不知道是在装逼还是被戳破心事不高兴了,不想告诉他。

横竖是那点功能,舒书木自己捣鼓,也成功加热了,美滋滋地端到桌子上喝。

还大法慈悲地问他的背后灵:“你要来点不?”

鱼汤散发出的香气,终于盖过了白锐身上那股过于刻薄的花香,氤氲在偌大的室内,不近人情的白炽灯好像也变得软绒绒。

他半碗鱼汤下肚,白锐才突然说话。

“我不能喝。”

他把身上的衣服解开,半侧过身,背上是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交错的条状紫红色伤口,看得舒书木感觉自己的背也痛了起来。

他咧着牙:“你跟人火拼去了,被人砍啦?”

白锐笑笑:“不是,是神打的。”

舒书木:“什么东西,还被神打的,被神经病打的吧,上药了没?”

白锐说:“不能上药。”

“你他妈在练法轮功啊,上药都不行?”舒书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把鱼骨头一吐,放下汤勺走了过去,轻轻触碰白锐的伤口,凑近检查了一下,“涂点芦荟胶有没有用?你等着,我百度一下。”

他刚掏出手机,白锐就抱着他放到了自己腿上,给他擦了擦沾了鱼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