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非常感兴趣:“哎,我想起来了,你眼光真不错,我也很喜欢这个车的,以后有钱了也想买一辆,你开动一下我看看发动机怎么样。”
根本管不了他那张嘴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关衔把他抱过来坐在腿上,车内高度虽然高,舒书木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还是磕着顶,他只好骂骂咧咧地弯下身。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啊,还没说好怎么付呢,别动手动脚的。”
关衔摸着他细软的腰,耐着性子问:“你想怎么付。”
舒书木想了半天,勉为其难地点了点自己的脸。
给他亲一口好了,农村里的土狗小黑阿黄也会舔他的脸,就当被狗舔了。
关衔很轻地笑了一声。
不知道说他蠢还是天真,跟想睡自己的男人上了车,他想被亲一口就下去。
关衔好像做了很大的让步似的:“好,那就射你脸上。”
他扶着舒书木的腿,托起屁股,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舒书木后门失守大惊失色,见情况不妙,露着半个屁股蛋子,就想翻身逃跑。
这次可是他自己回到休息室、送上门来要跟他走,关衔没有放过他的道理,一把拉了回来。
舒书木好像地主家的黄花大闺女,被家里的长工觊觎美色用强,即使被按着脸压在玻璃上,就算跟又冷又硬的玻璃亲在一块,也不肯回过头挨男人亲。
这种顾头不顾腚的行为有点自欺欺人了,关衔亲不到他,却可以摸他,他把舒书木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控制着力度缓缓撸动。男人终究是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舒书木很快硬了起来,也没办法继续像海星一样贴在玻璃上了。
他一落下来,关衔就亲他,跟刚刚在教室里不一样,不是轻轻地舔,是用力地咬,舌头钻到唇齿每处,吞咽他的唾液。
白锐操他的时候亲胸亲脖子也亲脸,但从来不亲他的嘴唇,他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窒息一般的亲密。
也许人真的是有灵魂的,在吮吸嘴唇的时候,灵魂就被抽走了,从此以后永远都少一缕,寄托在吻过的人身体里。
舒书木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发现手里被塞了一根热烫的大东西,他低下头一看,狡猾的关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那根东西也放了出来,跟他的阴茎放在一块撸动,还握着他的手自给自足。
本来舒书木下面长了个小逼就烦,他的阴茎不算特别小,但是一切东西的大小长短都是对比出来的,男人活这一辈子,就活个身高和鸡巴长短这两串数字,关衔还非要放在一起,这不是侮辱他吗。
舒书木抱怨道:“怎么你也这么大啊。”
关衔捏着他的脸:“你再说个‘也’字,我就在这儿把你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