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出了谢纾眼中某种隐晦的意思,涨红了脸。

谢纾问她:“可以吗?”

狭窄的船室,轻晃的船身,闷热潮气弥散满室,河水拍打船身发出不规律的清脆响声,似此刻明仪胡乱跳着的心。

明仪望向他,羞怯低头,小声朝他道:“把胡子剥了,一会儿扎到我。”

谢纾笑了笑,取下胡子,捉住她吻上,正抵在墙上吻得兴起。

却听隔壁忽传来一阵郎朗读书声,是住在隔壁的田秀才。

他正背着:“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谢纾:“……”

明仪:“……”

这艘小船膈音实属不佳。行事多有不便。

明仪挣扎着去推谢纾。

谢纾无奈松开明仪,叹了口气,抬起指尖擦了擦她唇边晕开的口脂,把她抱回原处,轻拍她的背安抚。

这阵子怕是有的忍,至少在船上的日子,一字记之曰: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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