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只会收获一个红色感叹号。向满斟酌再?三,拜托钟尔旗联系姜晨, 随后得?知姜晨此刻已经离开北京旅行去了,她的朋友圈精彩又绚丽,向满想?看一看, 钟尔旗却捂着手机:“哎呀小满, 姜晨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话都是发泄而已。”
向满执意抢来手机瞧了一眼,原来姜晨去了张家?界, 她一身登山装备站在天门山前笑着自?拍, 配文:出门爬山,豁然?开朗,什么狗屁工作狗屁朋友,老子不需要。
钟尔旗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以为只是姐妹之间闹了小别扭, 于是揽着向满的肩膀安慰:“没?关系,过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会好吗?向满不觉得?。姜晨是结结实实记恨上了她, 甚至觉得?她无法转正的事其?中必有向满的推波助澜。
被人冤枉的感觉很糟,心怀愧疚的感觉也不好受,向满下楼夜跑的频率明?显增加,心里装着事,再?加上前几天淋的那场雨,她病倒得?理所应当,头一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就起不来床了,最要命的是梦里姜晨还在哭着骂她,骂她不真诚,骂她假惺惺,还把登山杖往她身上甩。
向满起床先是咳嗽,然?后便觉腰酸背痛,好像真的被人打了一顿。
......
沈唯清接到电话时正在开视频会,讨论?明?年去英国参赛的公共空间作品摄影事项。
老太太轴得?很,一次不接就打两次,两次不接就打三次,沈唯清无奈之下叫了暂停,回?了电话过去,老太太那边窸窸窣窣是穿衣服的声音:“小满病了,我买了点东西给她......你不忙是吧?”
沈唯清撑着脑袋,这老太太永远觉得?他在不务正业,仿佛他的工作就是天上掉馅饼,从来不用辛苦忙碌的。
“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