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肤上细长一道疤,再?无别的痕迹。
除了夜深人静时一支烟的功夫,他?也不?会花更?多时间去想念那个叫向满的人。
冬去。
春来。
车隽老公在北京的餐厅营业状况趋于?稳定,交给专业餐饮人代为运营,夫妻俩回了上海,临走时车隽问沈唯清:“你不?跟我们回去?就打算在北京安定下来了?”
易乔不?乐意了:“我靠,是兄弟就留在北京陪我,不?然我自己怪没意思。”
又到了北京漫天?飘柳絮的时节,玉兰花在枝头?白莹莹的,胡同里自行车铃一响便是一串儿,散在春风里。
身体的适应能力永远比你想的强,今年换季,沈唯清咽炎稍好些,不?像前两年那样咳得厉害。
家里药箱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他?依旧保持一周一去探望外婆的习惯,祖孙俩说?话百无禁忌,什么都聊,但也都有分寸,不?该提的旧事绝对不?会起头?。
外婆只是问他?:“真不?打算回家了?上海是你长大的地方。”
沈唯清挑挑眉:“哪是家?没那么多讲究,我在哪,哪就是我家。”
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夏天?,什刹海荷花开了。
沈唯清给老太太买了条好看的丝巾,揽着她拍了张照,半亩风荷伴湖面粼波入镜,一派日朗风清。
他?把?工作室的露台给重新修葺好了,却?锁了玻璃门,不?让人上去。
他?自己也不?去,好像彻底把?漫天?星星忘却?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