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得过头,又兴奋到喉结哽得发疼。
江明月稍微睡了一会儿,就又迷糊着醒过来,一只手在座椅上摸索着说冷。
越仲山给他盖上自己的西服,却很快就被他扯开,又说热。
他缠人不轻,越仲山只当他没喝过酒经不住,说句心里话,也喜欢被他折腾。
良久,听见一声难受,才清醒过来,想到不该把醉鬼蜷在他车上,该找个地方给江明月休息。
眼下这种状况,越仲山实在不想立刻送他回去,所以绕了个弯子,问江明月要不要先去医院开点解酒药。
江明月把脸往车窗上贴,扒开他伸过来的手,不要他碰,咕哝着说只想睡觉。
越仲山就把他带回了家。
他虽然没打算干什么,但仍清楚这样的行为不算光明正大,却也没停下给司机拨电话的手。
在路上就给江明月喝了解酒汤,走到半路,江明月终于靠着他睡着了,不再要这个要那个。
越仲山抱他上楼,进了主卧,背挨到床垫时,江明月醒了,长又密的睫毛颤了颤,没能睁开,一只手盖在脸上,蹭了蹭,嗫喏着问:“干什么?”
说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越仲山护着他的头,把他放在枕头上,又给他盖被子,也把声音放得很轻:“没事,接着睡。”
可能话都没说完,江明月就又一次睡着了,手还盖在脸上。
越仲山把他的手拿下来,挨个指腹捏过一遍,才放进被窝里。
洗过澡以后,越仲山就睡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腰上搭了条毯子,面朝大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