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元件等它还去缠江家。
挂了电话,江明月以一个软趴趴的大字型扑在床的正中间,侧脸贴在被面上,挤得嘴巴变形,背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腰。
昨晚最后那一次,他被压在浴室的瓷砖墙面上很久,今早照镜子,看到两边的蝴蝶骨都被蹭得很红,才明白后来越仲山为什么反复碰了好几遍。
不过好在没有破皮,也没感觉十分疼,主要是当时踮着脚,全靠腰上的力气和越仲山的手,今天一整天都不太能久站。
要戴套。江明月把脸埋进被子里,脸皮烧得发烫。
一定要戴套,不戴套之后的清理就没有一次不引向不纯洁的方向。
趴了会儿,想着这两天可以回个家,正好修复一下破碎的兄弟情,手机响了。
越仲廉发来一张照片,是车间里穿着工装的越仲山,两个人这次算微服私访,以分公司分部的临时顾问的名义去的。
级别降了十万八千米,所以照片里的车间乱得很真实,一点没有迎接检查的痕迹。
越仲廉是隔了有一段距离拍的,也不是越仲山的正脸,但不高兴的情绪仍然十分富有感染力。
江明月把自己代入他身边陪“临聘顾问”视察的公司和车间领导,就很能理解他们脸上隐藏起来的不耐烦。
他又点开照片看了看,给越仲廉回了个捂着嘴笑的表情。
第22章
在家住了三四天,江明月对江明楷只有一个评价:油盐不进。
兄弟俩谁都别想说服谁,江明月要再烦,他就瞪眼。
好消息是越仲山在电子元件公司的视察进展还算顺利。
越仲廉知道江明月关心,给他打电话时说得很具体:“后天回,现在主要就是给工人补发工资,还有几个工伤的赔偿和家属安置问题,十三个月的电费交上就齐活,用不着我哥再盯着。”
挂了电话,看看跟越仲山的微信对话框里发出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的那句“工作顺利吗”,算是有了答案。
这事儿一完,江明月就没什么太挂在心上的东西。
毕竟本来是江家的烂摊子,要是再给越仲山惹一身腥,那他是真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