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眼睛是真的睁不开。
两个人一口气睡到天大亮,江明月看了眼时间,跳下床慌慌张张地收拾准备出门。
越仲山好整以暇地翻个身,看他脸上挂着水珠就急着穿裤子,乐了。
江明月也不恼,还问他:“今天去不去公司?”
“不去。”
“那我早点回来。”
“几点?”
“三点之前。”江明月到床边亲了他一下,捏他有点板起来的脸,“还早,再睡会儿,晚上交公粮,你可不要掉链子。”
他说得太正经,越仲山竟然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江明月在他腹肌上摸了摸,好像没舍得挪开手,又摸了两下,用指尖蹭几块腹肌指尖的凹痕:“听见没有?”
越仲山的脸更板,眼神一瞬间变了,要握江明月的手腕,江明月已经躲开了,直起身退了一步,仍然很正经地说:“说了晚上。”
他走了,留下越仲山在床上咬牙切齿,最后还是顶着□□去了浴室冲凉。
江明月没吃早饭,拿上书包就出门,在电梯里收到越仲山的微信,是一张照片,后面跟着几个字:都给你留着。
他最终没等到三点钟回家。
越仲山表现出一种慢条斯理,江明月以为他故意折磨自己,捂着眼睛不要他亲了。
后来江明月哭得断断续续,越仲山把他捞进怀里,一边吻着他侧脸说:“公粮还有,别掉链子。”
江明月觉得自己再也不想听到公粮两个字了。
他睡到十点多,起床时房间里全黑,缓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觉得口干舌燥,就下床去喝水。
推开卧室门,越仲山就坐在门口正对的沙发上,低着头看手机。
江明月原本没有注意,是他因为江明月出去的动静突然愣了一下,江明月才接着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机。
他知道越仲山手机的密码,越仲山也知道他的。
他用越仲山的手机玩过小游戏、发过邮件、打过电话,但他没在越仲山睡着的时候碰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