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紧紧地闭了闭眼,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有夫人在的地方,大爷脸上的皮都厚了两层!
察觉到旁人的视线,谢明月有些害羞地侧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
戚缙山抬眸,不悦地瞪了金河一眼,似乎在怪他惊扰了这两人相拥的温馨时刻。
金河抿了抿嘴,心里大叫冤屈。
他不过是正常做事,谁能知道大爷同夫人这般腻歪?
戚缙山回眸,若无其事地将谢明月放在地上,自己跨上马去,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环上腰肢,微一使劲,就将她轻盈地捧上了身前。
她侧坐在马背上,身后是戚缙山沉稳的胸膛与气息,安全感满满。
两人就这般打马往回走,谢明月干脆闭着眼睛,将头垂下,不理会街上那些好奇羡艳的目光,戚缙山反而昂首挺胸,像是大婚成亲时那般,浑身都是风发意气,虽年岁渐长,此刻却风流倜傥,一如少年模样。
谢明月被他送回侯府,戚缙山有事离去,她独自回院,路上被匆匆赶来的戚老太太拦下。
自上次过后,戚老太太被戚缙山和戚老爷子狠狠敲打一番,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此刻她听见外面的传言,有些焦急地问:“外头都说如今咱们戚家惹上麻烦了,今日你还在外头抓了个犯人,你一个女子家的,真是……”
说着说着,戚老太太的老毛病就犯了。
谢明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淡淡开口:“老太太,我抓的那人可是夫君的功劳,若让他跑了,前些日子挟持的是我,来日说不准挟持侯爷还是您呢。”
一句话说得戚老太太后背冷汗直流,顿时不敢再有怨言,她面色有些讪讪的开口:“那,那我们,如今……”
面对如今的情形,她有些没主意。戚家虽说是侯府,可早已没落了好几代,戚老太太年轻时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但大的辉煌荣耀没有,如今这风口浪尖的事,她知道不得了,但毫无应对之法。
谢明月嘴边噙着一抹敷衍的笑:“那您无事便别出门,在这府中要什么有什么,吃的玩的样样俱全,外头自有人打拼。”
她不想对戚老太太多解释,因为戚老太太此人性子固执,且对她成见颇深,她说再多,在戚老太太心中,恐怕别人的一句无心之言就能推翻。
戚老太太闻言叹了口气,也知她不耐烦应付自己。她双目在谢明月纤细的身上扫了扫,又忍不住开口:“要我说,如今老二也不成了,这侯府中总不能后继无人,缙山多年来对你不薄,你总不能真让他绝后。”
这次她倒没有谩骂什么,谢明月也难得耐下心来应和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