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轻一笑:“我喝了那么些调理的药,你不信苟圣手的医术,也该信我呀。”

她的唇被他吮得娇艳欲滴,像是枝头饱满的果子,随时待人攫取。

戚缙山暗下眸色,伸出拇指微微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

“肚子不痛了?”

谢明月微微一脸红。

这些日子,她看了本避火图,晚上突发奇想尝试了点新东西,结果这一下烈火燎原,点燃了戚缙山这把荆棘,长久下来,她突然就开始腹部隐痛,只得再次羞涩难忍地请苟子涵诊脉。

“不疼了,”她声如蚊呐,“苟圣手都说了,我没有大碍,只是你往后得轻些……”

戚缙山忍不住滚了滚喉结,将她抱得更紧。

“知道了,往后……轻些……”

他眼含笑意,手掌挪到谢明月的小腹,微微出神。

谢明月忙接回刚才的话:“你问我笑什么,我是在想,你这般包圆的模样,好似一个女儿奴,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戚缙山回神,低着嗓音道:“难道不是?夫人看上去还是二八年华,是我的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