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糟蹋我吗,那我便让你整个侯府都陷入血脉混淆之中!

她垂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寒意,随即抬眸喊冤:“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睁眼,便看到歹徒潜入了房中……”

“不是的,县主,您许是记岔了,奴婢们进屋时,这狂徒分明已经扯开了衣襟,伏在您身上……您当时是清醒的呀!”

这时,一旁伺候着的婢女吉云突然开口。

永嘉惊讶地瞪大眼睛:“吉云?”

吉云是同平安、如意一道,跟着她从瑞王府来的婢女。

“贱婢,你怎么敢!”

永嘉面色慌张。

她的人,怎会突然倒戈?她分明已经能将自己摘出来了!

她心一横,突然抓着吉云的头,狠狠往一旁木柱上撞去。

“贱人,说,谁收买的你?说!”

“永嘉!”

周围的人瞬间慌乱,谢明月上前一把将吉云从她手中救出来,往后拉到下人们的保护中。

吉云肿着额头哭道:“县主,奴婢也是实话实说罢了,您不是常教房中人不可撒谎吗。”

永嘉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吉云以往是笨些,所以她不让吉云在身前贴身伺候,这是平安如意都没了,才让吉云补了上来。

“蠢货……蠢货……”

她低声咒骂一句,突然抬头狡辩。

“我喝了酒,误以为此人是二爷,但看清之后,便立即推开了。”

“够了!”

戚修玉大喝一声,有些麻木道。

“你嘴里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荡妇!”

他想起永嘉与自己的开始,不就是她不知廉耻地主动么?

当初有多刺激,现在回忆就刺得有多深。

戚修玉死死攥着拳头,对永嘉只剩下满心恨意。

“混账。”

待房中静下来,顺清侯一把扔出自己的手杖,激动喝道。

“戚家待你不薄!”

他怒瞪着永嘉,狠狠闭了闭眼,将手背在身后,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

“你与此人,到底如何勾搭上的?”

他如今最气愤的不是永嘉偷人,而是柳呈安能够混入内宅,看起来还不是一次两次。

若是做点别的,岂不是十分危险?

得查清!

永嘉张了张嘴,嘴硬道:“我不认识他!”

此时柳呈安悠悠转醒,看见眼前场景,便有些激动地朝着永嘉看去,见她被戚修玉打得跌倒在地,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

他并未说什么,可众人一见他如此神态,就知晓他与永嘉县主,并不清白。

永嘉愤恨地瞪着他:“你是哪家的贼?竟敢如此大胆,小心我叫父王给你全家好看!”

柳呈安以为她并不记得自己,苦涩道:“我乃柳家行五柳呈安,心慕县主,并无其他心思。”

话音未落,戚修玉又是狠狠踹他一脚:“胆大包天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他以前同柳呈安厮混过,是以知晓柳呈安不受柳家待见,打骂起来,没有一丝负担。

戚缙山陡然出声:“住手。”

他声音很低,但所有人听在耳中,不由得心跳一滞,莫名开始发慌。

“私闯内宅,私通人妇,自有相应罪责,柳五公子,本官问你,你是如何混入二房院中的?”

戚缙山一开口,其他人就不敢说话了,柳呈安被下人拉到院中,永嘉亦是被抓着一同站在下首。

柳呈安眼见无法躲避,干脆一五一十招了自己混入院中的过程,但面对与永嘉关系的询问,他一口咬定自己一厢情愿,硬是将永嘉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