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她只恨戚缙山对她强取豪夺,怎么可能原谅戚缙山,一定是装的!

谢明月已经不是谢家女儿了,且十年无出,不理世事,在这府中不可能比得过她。

谢晚晴握着戚修玉的手,用着他吩咐下人为自己布的菜,心里一时暖到极点。

“夫君,你这袖口何时沾染了颜色?”

她打量着长久未见的戚修玉,突然从他袖中里衣的束袖上发现了一块靓蓝污渍。

戚修玉目光一闪,随即将胳膊从谢晚晴手中抽出,对着看过来的家人们微微一笑:“是在晋州时,有次作画不小心染上的,未洗掉,便由它去了。”

罗氏闻言,更加心疼儿子在外没人照顾,受了苦。

“既然回来了,那就换一件新的。”

她又吩咐谢晚晴:“如今修玉回京,不比以前在晋州,那些行头什么的,你别忘了张罗。”

谢晚晴乖顺点头:“儿媳谨记母亲教导。”

家宴的菜色不错,谢明月原本吃得正香,看见戚修玉袖口那抹靓蓝,心中“咯噔”一下,将手缩了缩。

怎么和她腕上的颜料是同一个颜色?

她赶紧垂下手,以免戚缙山瞧见了,不知又要造成什么误会。

只是缩着右手难免不便,谢明月心中忐忑了一会,干脆起身出门,到更衣室去净手。

更衣室备了兰香澡豆,谢明月用力搓洗小臂内侧,搓红了一大片,那颜料却还残留着一块,怎么也搓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