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戚修玉痛得又是一声惨叫。

木枷沉重,加之他被捆在树干上,麻绳勒出伤痕,如今更是犹如顶着千斤重鼎,伤口几乎翻折在麻绳上,皮肉恐怖绽开。

这刑具本是靠重量长久压人,已达折磨,但压在戚修玉的身上,顷刻间就令他承受到了这辈子未曾受过的痛苦。

“你该庆幸,幼童不知事,否则,我令你这一脉从今日断绝。”

戚缙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色发寒。

“记住今日的教训。”

说完,他丢下瑟瑟发抖的戚修玉,转身离开了长风居。

戚修玉被迫承受着木枷的重量,再也忍不住哭嚎起来。

“放过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就这么带着木枷,被捆在树上,又站了大半夜,直到鸡鸣声响,风影给他解下木枷,戚修玉的肩膀都被压垮了,里衣上更是惨不忍睹,血流成行。

“大爷还有一句话留给您。”风影面无表情地任由戚修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