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
“什么?这怎么行?”戚修玉一听永嘉县主连嫁妆都没有,顿时急了。
嫁妆不但是女子的倚仗,更是婆家人的脸面,若是哪个女子出嫁却没有嫁妆,那可是要遭人耻笑一辈子的。
“瑞王府又不是穷得叮当响,怎么连永嘉的嫁妆都不给!”
他又气又急,在罗氏屋内拍桌子,罗氏心烦意乱,忍不住吼道:“你在我这逞威风做什么?事情是你做的,得罪了瑞王,现在连最宠爱的女儿也不管了,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她嫁过来,二房的花销就要变大,你可看着些,差事早些谋起来,别一屋人窝在府中只知道张嘴吃喝。”
本来侯府的账就被谢晚晴搞得一团糟,前些日子又是办宴会,又是出殡,加之谢晚晴的嫁妆又要留给戚若枫,如今急匆匆来一门婚事,简直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令罗氏焦头烂额。
“母亲……”
戚修玉从来没被人指责过白吃白喝,可他自回京以来,确实一直没谋到差事,那本该早就发下的调令迟迟不见踪影,他知道其中怕是有长公主的手笔,所以也不敢去活动,就怕惹人耻笑。
“母亲莫将身子气坏了,”他脸色几经变换,最后还是沉下眉眼劝道,“待儿子娶了永嘉,那群人自然会见风使舵,到时候不愁没有差事,更不愁给您挣脸面啊。”
罗氏一颗焦灼的心算是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