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叫的朋友?
怎么叫来了一个炸药包?!还不是你?先拖累我的?!
还敢踹我?!
艹!
两人?过去,老实喝酒。连这两人?劝阻都?惹得池欲生气,其他人?也不敢替郁瑟说话了,纷纷眼观鼻子鼻观心,只管自己喝酒。
郁瑟刚才呼吸还没顺过来,喝几口就要?咳一声。
又是一声咳嗽之后池欲抬眼,声色俱厉:“你?再咳一声试试?”
郁瑟望他,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她好像听?话似的点头,接下来没有咳嗽一声。
等郁瑟好不容易喝完,白棠梨只觉得大刑已过,赶忙让郁瑟:“敬完了就回去坐着。”
但郁瑟却?没听?话,她低下头询问?池欲:“我能坐在这里吗?”
众人?又是一惊,池欲身边可不是那么好坐的,还没人?如此?直接地表示过想坐在池欲身旁。
就连郑姝音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吧?
郑姝音端着酒杯目光从郁瑟身上转到池欲这。
池欲的手?正要?拿酒杯的手?顿住,他看向郁瑟,轻颤的睫毛,泛红的眼圈,一眨不眨看着他的眼睛。
她很平静,没有一点被强迫的悲伤和愤怒,好像池欲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无关紧要?。
不是逆来顺受,也不是刻意忍耐就只是单纯的平静,好像让人?觉得她并不在乎这些,贬低他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冷的,没什么感情的。
拒绝他,现在又忽然来讨好他,短短不过两周郁瑟对?他能生出什么真情来,他还没自信到这种地步。
说什么因为口不择言觉得愧疚,这种拙劣的谎话也拿来骗他,当他是蠢货吗?
如果真的觉得愧疚当时会说这种话吗?还是第二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