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是正常的,只是自己不常经历,这事怪不了她。

顶多是那二?十一天显得他特别丢人,池欲心?有不甘,可是每次有想找她麻烦的念头?,就想起郁瑟在?巷子里看他的那一眼。

害怕,茫然,却仍然很乖巧地含住烟。

想起他当时在?三中后门等郁瑟的时候她喜悦的表情?,想起她潮湿的眼泪落到自己的皮肤上,池欲狠不下心?。

他放了狠话?,却什么都没?做,可能内心?就是觉得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在?派出所的那一次让他的坦诚,他的犹豫都完全是一个笑话?。

郁瑟压根不在?乎,她骂自己下贱不是当时形势所迫为了配合同?学们的谈话?,也不是听信谣言,也许她在?内心?里的的确确就是那么想的。

郁瑟从来没?对他解释过她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池欲也没?有问过,他在?内心?已经给郁瑟找了理由。

但很显然,他想的那些?借口可能并不是事情?原委。

很好,她郁瑟很牛,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当着自己的面说他下贱。

池欲需要用力才能压住起伏的胸膛,大?脑记住的那些?过往片段就像密密麻麻地小刺一样钉在?血管皮肉里。

池欲久违地感受到了心?脏抽疼。

真会气?他啊,他不过是想和郁瑟玩玩,玩到现?在?却让自己深陷其中,被两句话?气?得不行?,郁瑟压根就没?有一刻是心?疼过他的。

面对他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坦诚,也没?有真心?,全都是谎言。

白棠梨送了郑姝音回来看池欲在?抽烟。

他表情?平淡,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只是烟抽得很快,一支烟几口抽完,白棠梨莫名不敢说话?。

常瑞年纪大?,他鼓起勇气?说一句:“哎呀,都是年轻人,有点想法?很正常。”

王梁就说:“这不是已经拒绝过了吗,大?不了下次你见她问一问怎么回事嘛。”

王梁一句一个雷,但池欲却无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摁灭了烟蒂,垂下眼,话?很平淡,却透着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