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标记吧”把他气的一肚子火,想起?来就恼。

本来这个病折磨池欲这么多年,也算是他身上的心结,连白棠梨知道这件事也不敢在?他面前轻易提起?,郁瑟倒好,一提就提个大的,直接让他去找个alpha做标记。

他什么心思也明里?暗里?对着郁瑟提过?无?数次,还敢这样对他说,摆明了就是往他雷区上踩。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池欲也不是什么上赶着的廉价货,对郁瑟三番两次的纵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反正池欲算是看出来了,郁瑟这人狠心的时候一点情面也不讲,对别人还不这样,对他就格外冷心冷意。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郁瑟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腺体在?逐渐发烫,陈榕石催得着急,他没来得及让常瑞送抑制贴。

郁瑟身上的栀子花味显得又甜又冷,直往他脑子里?钻,冰丝般的味道令疼痛的大脑有一瞬间?的舒缓。

但舒缓之后?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在?皮肉里?面到处钻。

池欲说:“随你吧,我对你没什么话讲。我也不缺你一个,你那点钱留着自己?花吧,我看不上眼。”

他说话时盯着郁瑟看,让人疑心他这句话究竟是再说看不上郁瑟那点钱还是看不上郁瑟这个人。

郁瑟眨了一下眼,池欲的面上已经褪去了潮红,面上无?笑,看着格外凛然,她?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口,嘴巴微张又闭上,最后?犹豫着说:“我回去把钱给你……”

池欲没搭话,他转身打车,郁瑟无?自告别:“那我先走了,拜拜。”

但是池欲一转身,他后?颈的腺体暴露,明显地红肿,郁瑟停了声,提醒道:“你好像到易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