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很难受吗?”
宋清说:“不难受,习惯了,”车里的空间对比于?宋清的个子来说明显不够,他曲着腿和郁瑟聊天:“我们见面我还没送你什么礼物,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郁瑟摇头:“没有,不用送什么。”
她也没有送宋清礼物。
宋清微微一笑?,他笑?起?来让人感觉很真挚:“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一定送你。”
郁瑟客套不过他,半是拘谨半是敷衍地道谢:“谢谢你。”
那天宋清他们很晚才?走,小姨和赵锦坐在沙发上聊天,聊到小孩,小姨问顾连云:“我还没问你呢,你又在外面干了什么被人打成这样?”
顾连云敷衍地说:“不是说过了吗?喝酒上头,和别人吵架就打起?来了。”
小姨明显不信他:“你少诓我,你是我儿?子我不清楚你,你又在外面干了什么事?你最好瞒着你爸,省得?惹他生气。”
顾连云在外面惹的事情不少,小姨也懒得?一桩桩的管了,别惹到家里来就行?。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那么不成熟,人家苏云菲那么上进,你还这样一事无成呢,将来怎么办?
顾连云连忙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真烦人问来问去,她花我的钱还能有什么意?见?”
“花你的钱,人家现在父母不赌不喝,再有几?年也用不上你的钱了!”
赵锦乐见她这个大侄子吃瘪,说道:“别到时候混到要进监狱才?丢人呢。”
当天顾连云和郁瑟都留在了姥爷家休息郁瑟的房间姥爷还留着,里面的陈设没怎么变,床边对着一扇窗户,窗下是小花坛,月季沿着,墙壁攀爬而?上,绕着窗户盛开。
郁瑟睡得?很浅,半夜下起?雨,雨点敲打着窗户,滴滴答答的声音,郁瑟便睁眼起身。
床头有一面镜子,窗外有模糊的光线照进来,郁瑟坐起?身?,就在镜子中看到自?己。
中短发,尖下巴,眼?睛很大,过白的皮肤倒映到镜中好像散发着微弱的光,郁瑟歪了一下头,镜中的自?己也歪头。
是一样的长相,甚至连名字都一样,郁瑟有时候回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系统才选中自?己穿书的吧。
粉色的月季花被雨打湿,湿漉漉的花瓣垂落着贴在窗户上。
郁瑟想了一会,她没想明白什么,只是回想起?池欲最后一句话。
“再让我遇见你一次也是一样的下场。”
再遇见应该是在订婚宴上吧,郁瑟要的不多,只要池欲能够假装礼貌地向她问好就行?。
郁瑟又想起?书中的片段,她对着池欲说:“这是我喜欢的人,他八月十四号的生日?,喜欢抽‘spirit’牌子的香烟……”
池欲坐在书桌旁边,桌上摊着郁瑟的日?记本,池欲扫了一眼?,皱着眉,又很快舒展开,说:“嗯,有喜欢的人是好事。”
郁瑟心想这时候的池欲应该很不耐烦吧,被不熟的继妹拉着说一个陌生的心动对象,池欲能听下去也是一个奇迹。
八月十四号的生日?,郁瑟至今还没找到。可能因为这个日?记的原因,郁瑟总是会格外注意?别人的生日?。
可身?边似乎没有人的生日?是在这一天,按照日?记本上的日?期,明明也就只是这几?年,怎么会遇不到呢?
第二天郁瑟去学校上学,最近期中成绩陆续下来了,王悦玲作为后进入这个火箭班的学生压力尤为大。
她望着倒数的排名长吁短叹,连八卦都很少讲了,改成和宋鹤每天拜草履虫门,希望有性生殖从此从世?界上消失。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