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官,”他拍拍顾连云的肩膀:“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好!”
宋时安在一旁接话:“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纵容孩子闯祸,郁瑟性?子静,要不是有人帮着她肯定会惹上麻烦。连云虽然做事急躁,但也是对方有错在先。”
宋时安在京都工作,他是上将副手,按官员等?级,苏城再大的官也越不过宋时安,他这样说,就是表示这件事他会处理好。
姥爷微微一笑,显然很满意准女婿的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不像郁明,虽然背景也不差,但毕竟是个二?代,权势都握在郁林风手里,郁林风不发话,郁家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
有些明明是互利共赢的事情,弄得整个家好像都求着郁林风一样。
姥爷对着郁瑟说:“回?去也把这件事说给你爸爸听,这小子,女儿也不管了!”
和准女婿的聚餐上提起前?女婿,说没有对比的意思?是假的。
小姨也更满意宋时安这个姐夫,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提起之?前?的人,说道:“哎呀爸!好端端的,提起他做什么,让不让人吃饭了,姐夫还在呢!”
赵锦揽着宋时安的一条手臂,亲昵地说:“再这样,我们时安要吃醋喽。”
宋时安笑着对她说:“我没那么容易吃醋……”
宋清接话,他总是笑,说道:“我哥都是背后吃醋,嫂子别看他现在说得好,待会指不定要怎么吃醋。”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阿清好会说话。”
桌上的人都笑起来,郁瑟也跟着笑,她有种?不适应的别扭,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宋清就坐在她身边,郁瑟能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皮肤是经久不见阳光的冷白,手上少见血色,只?有淡青色的血管蛰伏在皮肉里。
他表现得太平和了,完全没有书中?描写的那样冷峻肃然,像一把高精度的锋利手术刀一样,时时刻刻,让人有种?被解刨的压抑感。
宋清似乎注意到了郁瑟的勉强,他很快给郁瑟盛了一碗汤,声音也淡:“学习很累吧,多吃一点。”
白瓷碗配上他的手,分不清那个更像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