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在……”郁瑟习惯性的否认,她想?说自己有在听,但事实是她确实想?不起来池欲刚刚说了什么,郁瑟愣了一下,似乎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

tang渔yuan尼

池欲看着她,一副“我倒要听听你能想?出什么理由”的样子。

郁瑟很快为自己的不礼貌道歉:“对不起。”

池欲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郁瑟的侧脸看起来格外单纯。

他伸手,似乎是想?碰郁瑟的耳朵,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下了,可能是不想?太突兀。

池欲手重新放回身侧,就在郁瑟的腿边撑着沙发?说道:“专心点。”

郁瑟点头,池欲靠得很近,呼吸落在郁瑟的脸上,吹起皮肤上细小的绒毛,产生一阵酥麻感?。

他的声音很像是天才演奏家随手拨弄出来的大提琴音调,低沉悦耳:“刚刚要牵你,你不愿意,现在又巴巴地看……”

郁瑟感?觉到了他的手指正?在慢慢地勾着自己垂在身侧的手,大概是想?趁机牵她。

郁瑟抽回手,藏在身后,明确地拒绝池欲的暗示,可能是怕他生气,于是又抬眼看他。

池欲落了空,顿住,低垂着眉眼和郁瑟对视。

池欲心里根本就没?气,酒精让大脑过滤了部?分细节,现在郁瑟这个举动对他来说就是小猫挠人,他只觉得可爱。

可是面上池欲还是很委屈地问::“牵一下也不行?”

郁瑟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他好?像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要贴近郁瑟,说话之间慢慢地就凑上来:“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

这个问题并不能怪郁瑟,她也有想?过给池欲发?消息,尽管是出于某种相反的目的,反而是池欲从来没?想?起她。

池欲只在见到她的时候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像顺手的暧昧,没?有过多的慎重,本质上是起源于腺体的错觉。

池欲毕竟也谈过这么多次恋爱,尽管他对那些过往的对象不屑一顾,尽管大多数时候池欲甚至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但毕竟是谈过,更何况那里面并不乏情场高手。

对于他来说只要耳濡目染学的一成,在郁瑟这种毫无经验的好学生面前就够游刃有余的了,于他而言这样的暧昧不过是信手拈来。

醉酒是半真半假,顾连云喝醉了之后即使说的再感?人,最后都?免不了要找个理由问郁瑟借钱。

郁瑟没有深入地去探究这个问题,这不该她问,她没?话找话般重复了一遍池欲的话,像在肯定:“已经半个月没见了。”

池欲几乎要碰到郁瑟的脸颊了,他半闭着眼,感?受对方的体温和细腻的栀子花香,低哑的嗓音缠绵温柔:“半个月,有没?有想?我?”

想?是想?了,但不是出于爱意的思?念。

郁瑟没?有动,池欲的右手有预见性地就搭在沙发?靠背上,阻挡了郁瑟想?要躲避的趋势。

郁瑟被困在他手臂之间,抬眼不需要特?意去看就能注意到他垂落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嘴唇,因?为醉酒而泛起的浅红色酒晕,在池欲这张无可挑剔的脸上组成令人目眩的昳丽。

在书里,池欲被描写的很有距离感?,他对万事都?不上心,天之骄子般挥霍着自己的青春和容色,勾勾手,大把?的人围上来。

而在现实中,在王悦玲和宋鹤的谈话中,池欲确实也符合这个描写。

风流多金,桀骜不驯,谁也管不了他,谁也别想?留住他,再意气风华的人到他面前也要低他一头。

即便他似乎只有一张脸,只有大把?的金钱。论起成绩,论起才华,池欲好?像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但别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