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戴,你也可以不戴,”池欲眉眼轻弯,高挺的鼻梁贴着郁瑟的脸颊:“郁瑟,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郁瑟婉拒:“还是别了,我下去买。”

回应她的是池欲的吻,在脖颈处,潮热的触感让郁瑟一瞬间胆战心惊。

黏腻的香味顺着鼻腔往郁瑟的大脑里钻,她抬眼视线立马被他脖颈上红色的痕迹吸引,碎碎点?点?,顺着脊骨蔓延向下。

池欲的肩背长得很漂亮,肩胛骨瞩目,郁瑟在做实验室的时候听过其他人谈论,说肩胛骨长得漂亮的人最适合在背后观察,一举一动都将牵扯着骨头运动,每一次都极其赏心悦目。

那次是个显化反应的实验,浓重刺鼻的药剂气味让人忍不住呕吐,即使是现在郁瑟的鼻尖似乎还存留着那股味道?。

恶心感从胃部和大脑处发酵,皮肤上的热吻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郁瑟捂住嘴巴,克制地干呕的反胃感说:“对不起,我想吐。”

池欲情欲未散,偏过头看她,眼神温柔,还没等他说什么,郁瑟一把推开他,旋即卫生间内传来不断地冲水声和呕吐声。

空气都似乎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不断的流水声,房间内灯光明亮,照得一切都明明煌煌,不甘、憎恶。

池欲仰着头,灯光刺眼至极,视线有一瞬间的失焦,他忽然笑?了一声,森然凄冷,他随即走过去,踹开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巨响,他从地上捞起郁瑟。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睛都通红。

池欲拽着她到洗手台前,语气阴冷狠厉:“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我要亲你。”

郁瑟不甘示弱,她推着池欲的手,质问?:“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放我走,你不是已经找到别人,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池欲擒着她的手,承认道?:“对我没打算放你走,怎么你想一走了之?,我偏不许。”

他眼尾发红,弯下腰,咬牙切齿:“你最好生生世世都和我纠缠在一起,想走,除非你弄死我,郁瑟你有这个胆子吗?”

水龙头开着,水声不断,池欲毫不介意地低下头和她接吻,凶悍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