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现在不能说的。

郁瑟只好点头。

池欲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没笑,只是嘴上说:“还会关心人,不算太蠢。”

郁瑟没接话,池欲又问道:“你那天去西坞找谁?”

郁瑟回答得半遮半掩:“我表哥,腿断了,小姨让我照顾他,”她忽然想起来池欲在宾馆里突然让她走,大概是因为当时自己转身得太快,让他觉得自己忽视他,郁瑟解释了一句:“那天给我打电话的也是他,他脾气不太好,我就出去接了。”

池欲笑起来:“我可没问你这个,你表哥的腿怎么断的?”

郁瑟不太想聊起顾连云,她简短地说:“打架。”

“打断腿,那够狠的。不过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没事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他?”

“有保姆。”

“那还成。和你表哥关系好?”

郁瑟回答:“一般,不算好。”

这是郁瑟的家事,池欲也没想着多问,他转而问道:“脖子上的伤好点了吗,让医生看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