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的包装很好看,鲜绿色的梅子枝条包裹着透明的酒瓶,梅子酒经过调制,呈现微微的淡粉色。

郁瑟提着东西往车子那边去,这边是闹市区,人多,郁瑟提着东西有点难走。

仁心医院也在市中心,离这里不远,开车一会就到了。

小姨早就安排好了人来接顾连云,一到医院就有人迎上来带顾连云去换药,郁瑟让人帮忙把东西运到电梯,池欲的vip病房在顶楼。

这里的部分医生认识郁瑟,但顶层的主治医生是一位新来的年轻医生,他毕业于著名的圣蒂斯安医学院,成绩优异,医术高明。

仁心花了大价钱请他过来,甚至特意把顶楼作为他的专属科室,只有他的病人才能享受这样的优待。

郁瑟上楼的时候这位年轻医生正匆匆地走出病房,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呵道:“谁,走错地方了?”

郁瑟停下说:“我来找人,池欲。”

常瑞还以为又是池欲的哪个迷妹,他推了一下眼镜,装似按照规定问道:“叫什么名字,有没有预约,病人现在在休息。”

“你好,我叫郁瑟。我今天刚知道池欲的事情,麻烦你问一下可不可以让我进去探望,如果不可以,”她指了指这些礼品:“你帮我带进去吧。”

常瑞一愣,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郁瑟?”

郁瑟不明所以:“你认识我?”

他才刚来半个月不到,哪里会认识郁瑟。

常瑞听她承认,马上就换了笑脸,道:“郁瑟,这名字不错,你进来吧。”

可是刚刚不是还说病人在休息吗?

郁瑟有些迟疑,常瑞已经自顾自地从副院长手里接过礼品等着给郁瑟带路了。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现在这个点病人应该醒了。”

常瑞态度一百八十大转弯,带着郁瑟往前走,路上突兀地和郁瑟闲聊:“你怎么认识池欲的?”

郁瑟说:“偶然相识。”

“怎么个偶然法?”

“你对我很好奇吗?”

常瑞不好意思地笑笑,意识到自己问的太明显,不再说话。

等到了池欲的门前,郁瑟正要敲门,常瑞拦下她,直接推开门,示意郁瑟直接进去。

他把礼品放在病房门口的墙边,郁瑟只带了一瓶梅子酒进去。

郁瑟觉得奇怪,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进去之后池欲不在病床上,浴室里有花洒的水声传来。

她选了一个不合适的时候。

池欲听见门开的声音了,他很不耐烦地说:“常瑞你又进来干嘛,别来烦我。”

郁瑟说:“是我,郁瑟。”

但是水声太大了,池欲没听清。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池欲推门出来,他正拿着毛巾擦头,湿润的黑发贴在他的脸上,比起以往少了锋利骇人的压迫感,多了几分随和。

他抬头看见是郁瑟,在原地停住不动,先是一怔后又皱眉:“你怎么来了?”

郁瑟站在床边,眼神规矩的看着他的脸:“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望你。”

“我没事,毛病是以前就有,和你没关系。”

顶层的病房要比普通病房宽敞不少,除了床的样式和几台机器能看出来这是病房,其他的布置就和酒店一样。

池欲站在浴室门口,离郁瑟所在的门口隔了大半个病房。

“谁让你进来的?”

“医生。”

“红头发的那个?”他说的是常瑞。

“嗯。”

池欲点头,他把毛巾随手扔在洗手台上,说道:“现在看也看完了,没事了就回去吧。”

显而易见的疏远,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