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没心思和她说了,他想亲郁瑟,眼神在她脸上巡视,一半是为了看她说话的目的,一半是为了找机会落吻。
而郁瑟正捂着脸看着他,手指贴在脸上,五指纤细,皮肤莹白?泛红,就?算在拒绝也让人生?不起气?来,她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眼神会让池欲觉得?是在担心他。
池欲顿时心软,和郁瑟在一起的越久他其实就越少对郁瑟说重话。
池欲心里?压根就?舍不得?说她,现下也是,气?话说的像安慰:“我什么时候缺过人追,你之前?怎么不说这话,追到手了给我来这一套?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别人怎么想的无所谓,郁瑟,我就?算过易感期也不会有其他人,信不过我?”
郁瑟说信,她不想要池欲的承诺,还是问?道:“只是想问问你的腺体会不会好,不能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池欲说话时一直在盯着郁瑟看,她的眼睛含着细碎的光,微微泛亮,跟只?猫似的,他冷不丁抬头?看一眼天花板,疑惑地自言自语:“这灯怎么装的,怎么照得?这么像猫。”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池欲绝对说不出这话,他虽然?听过很多情话,但那些人都自诩玩的是高?端局,绝不会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么俗的东西,像猫,像未成年,听起来怪蠢的。
谁知道才过了几个月,池欲却真?心实感地犯蠢了,他真?觉得?郁瑟的眼睛特像小动物,带着朦胧的好奇和提防,看的人心头?微颤。
郁瑟听见?了,她以为池欲在转移话题,便没接话,说她要走了。
池欲“嗯”一声,他有心要多和她说几句,但无奈身体?扛不住,才说了几句话他就?按耐想要亲吻郁瑟。
池欲呼吸急促,心脏一下一下猛烈地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带动着血液上涌,神经细胞如?同浸泡在高?浓度的兴奋剂中,产生?一阵阵亢奋的眩晕。
之前?的易感期还没出现过这个情况,估计是并发症之一,池欲不想让郁瑟看出端倪,对郁瑟的疑问?也有所隐瞒:“能稳定下来,最近一直在吃药,别担心我。”
郁瑟本来都走了,听到池欲的回答又回头?:“是含科拓米的药物吗?这个药有副作用吧。”
“没事,在哪看的?”池欲说:“哦,你学竞赛,知道这些也应该。这药我用久了,有依赖性,先用着再说。你回去吧,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等过几天,后天吧,后天就?去找你。”
郁瑟应好,但她又说:“新闻上看到的,听说副作用很严重。”
“新闻上?”池欲挑眉,似乎对郁瑟说的话很惊讶,他很少看新闻,再加上最近几天又忙着招待池雅,对外界目前?的风云可谓是一无所知,他起身送郁瑟,说道:“这么快就?动手了,怪不得?她要来苏城。”
郁瑟从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中察觉到了什么,池欲惊讶于能在新闻上看到科拓米的负面消息,也就?是说他之前?就?知道这件事。
确实,以池欲的家世知道这些内幕完全在情理之中,他服用的药物应该早就?由各大机构进行过评估,而且这个“她”明显指的是池雅。
池雅和爷爷是政敌吗?
既然?池欲知道抑制剂有问?题为什么还要长期服用?
池欲的腺体?又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畸变,这么久了还没有被治愈?
郁瑟想知道,但又不敢直接问?出口,只?好旁敲侧击:“为什么有副作用还要用,不能换一种药吗?”
“换不了,”池欲简短地解释道:“我的情况不一样,市面上也没有其他药了,科拓米最不该的是用在了诱导分化里?面,其他的副作用多多少少避免不了。”
诱导分化试剂,郁瑟知道这个药剂,科拓米最早被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