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并没像往常一样让郁瑟觉得放松,郁瑟身体绷紧,她有点想问池欲你闻到宋清的信息素了吗,也有点想问那你这?样做不担心我会误会吗?
可是又担心池欲会反过来问她为?什?么会去包间,或许池欲是认为?和宋清有关,或许他压根不在意,总之,很难确定是为?什?么。
唯一可以确定的大概只有他应该没有那么在乎自己。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自始至终池欲都没有想过要和她长久,他的让步和宠溺都是有限度的,如果哄久了他也会不耐烦。
大概所有的问题的根本在于郁瑟自己,她担心的太?多了,想的也太?多了,她开始思考池欲究竟有没有几个瞬间是思考过要和她在一起的,开始在意宋清和池欲的交往,参与?了不该她关心的事情。
你也会送给他手链吗?也会用?漫不经心轻佻的眼神向别人眨眼吗?
郁瑟轻声说?:“明明是有。”
池欲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变相迎合郁瑟这?句话,说?道:“成,我有行不行,你原谅我这?一次,想要什?么和我说?,当是我的赔礼了成吗郁瑟?”
池欲脖颈上刺痛因为?和郁瑟待在一起从纯粹的身体上的疼痛慢慢转化成为?一种奇妙的渴求感。
身上犹如火烧,对快感的渴望好似无数只虫蚁在身上啃食,从皮肤上注入毒液,骨肉颤栗酸麻,持续的、得不到缓解的欲望让池欲整个人都陷入了绵软眩晕中?,皮肤相触的一瞬间浇灭了火焰,但下一刻又更加迅猛激烈地卷土重来。
池欲低下头去看他们交握的双手,眩晕感让视线模糊,郁瑟的手落在他的眼里好像镀了一层柔和的白光,十指纤润,手指的骨节并不突出明显,握着他的右手,中?指的前端可能是因为?经常握笔写字,因此有轻微的下陷和泛红。
池欲不自觉地去摸这?个地方,他摸到了一层细茧,这?种细微的磨砺触感在郁瑟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明显。
池欲腺体生疼,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放了手捏了捏她的脸气不过一样补充道:“都发消息和你说?过了,让你做好准备再?上来,怎么还和我生这?么大的气,嗯?”
池欲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嘴唇微弯,唇色红润,勾起的微笑显得嘴角的弧度格外锋利,这?样特殊的唇部轮廓让他即使是笑着时也给人一种轻狂又迷人的危险感。
和她说?过了。
郁瑟一愣,忽然鼻头一酸,昨天忍下去的涩感卷土重来,密密麻麻挤满了心脏。
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没有看到后面的消息的话自己为?什?么要去包间呢?
根本就没办法圆谎。
郁瑟眨了一下眼,别过话题问:“那天你怎么到易感期了?”
话很像在质问池欲,当时平白无故的你为?什?么进入易感期,池欲笑着说?:“我又不是神仙能控制这?个,当时在场的除了我妈,你,就是你小叔了,怎么连这?个醋也要吃?”
池欲想起她昨天毫不留情地甩手,又想起她委屈的样子,终究还是舍不得生气,耐心解释:“没让他打抑制剂,你刚走?一会常瑞就过来了,我一直在隔离室待着。今天想让你过来,常瑞说?他刚好在外面等着,就让他去了,其?他的什?么没有。
池欲的语气透着好笑:“那不是你小叔吗?他就算在那我还能和他有什?么不成,你别把?我想得这?么坏,我又不是见一个谈一个。”
芋泥啵啵
郁瑟不说?话,她本来就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就低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