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池欲反过来问她:“宾馆怎么了?”
“就……”郁瑟卡壳了,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池欲也不知道郁瑟脑子里都想着些什么。
郁瑟说这附近有家宾馆的时候池欲就知道是这家,西坞的学生有时候图方便也会来这里。
如果是别人请他来这,池欲翻脸就要走人,但郁瑟这好学生估计什么也不懂,就这点小事还对不起个什么劲。
而且要真说起有什么想法,恐怕该道歉的是他吧。
池欲存心要逗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
他的笑意太明显,郁瑟看出他是故意的了,说与不说都不太对,郁瑟沉默了。
郁瑟沉默的时候眼睛会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好像她嘴上不说的时候是用眼睛在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现在不是怕我的时候了?”
“没有怕你。”
“嗯?”池欲笑了两声,不信郁瑟:“不怕我,让你抽烟的时候怕不怕?”
池欲还记得那天晚上郁瑟扒着他的手臂,手上很凉,被他勾起下巴的时候眼神又暗又茫然。
他不是什么好人,这种程度的警告算轻的,池欲自觉没有多为难郁瑟,比她严重的人多了去了,但偏偏池欲最记得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