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没用过这种味道的洗发水。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是不?是腺体的问题?”
“没这么严重,”池欲不?担心这个“要是腺体的问题常瑞早查出来了, 就是闻到了。”
omega能闻到beta身上的专属气味,这用缘分来形容都显得浅薄了。
提到气味, 郁瑟想起来了,她问道:“你的信息素是梅子酒味对吧?”
池欲正在处理那些栀子枝条,家里没什么能插花的瓶子,他找了一个酒瓶倒掉了里面的红酒,然后洗净, 学着网上的教程在修剪枝条。
枝条根部斜剪,去掉多余的叶片, 池欲做事不?紧不?慢,极富有?观赏性,他问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在派出所你易感期,我听见有?人在讨论你的信息素味道就记住了。”
池欲把修剪好?的枝条放进酒杯里,狭窄的瓶口塞不?下栀子花枝条,花朵挤挤攘攘堆在瓶口,池欲敲掉了酒瓶的上半部分,重新摆放花枝。
他审美很好?,叶片修剪得十分得当,单一的栀子花摆在酒瓶里也?让人觉得百看不?厌。
浅褐色的酒瓶,尖锐的破碎玻璃瓶柔白带着绿意的花朵,给人一种奇怪的矛盾感,但偏偏就是这份矛盾赋予了这瓶花独一无二的意义。
池欲处理好?花枝回过头问郁瑟:“梅子酒,想尝尝吗?”
什么?
郁瑟困惑:“怎么尝?”
池欲弯起嘴角,心情很好?:“我还以为你会拒绝,下面有?梅子酒,按照我信息素味道调的,我尝过,八分像。”
当时调这个酒只是为了好?玩,也?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用上。
池欲去下面拿酒,郁瑟打量着周围,客厅里随意摆放着音响,话筒和酒瓶散乱在周围,但每瓶酒都剩下了许多,有?些甚至都没有?开过。
白棠梨她们?在这待的时间并不?久,也?不?是为了喝酒才来的。
郁瑟想起郑姝音刚才那个动作,分别?的时候需要握手吗?
池欲很快上来,他开了一瓶酒,倒了半杯给郁瑟,酒液澄澈、颜色漂亮,带着些许浅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