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伤。”

郁瑟照做,她俯身挽起裤子?,膝盖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几道血痂在细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有些地方能明显看出来是磨掉了一块皮。

可能是怕池欲觉得她卖惨,郁瑟说?:“不严重,就是看着吓人。”

池欲蹲下,手捏着她的小腿看了一会,问她:“疼吗?”

“不疼。”

池欲伸手握住她的膝盖,手指摩挲着伤口,这道伤口最深,连皮带肉划下来一道,结的痂凸出皮肤,他摩挲的时?候有种酥麻细弱的痒意。

池欲贴着伤口往下摁,他没客气也没收敛力道,没长好的伤口顿时?再次疼起来。

“现?在疼吗?”

对于郁瑟来说?她虽然确实能感觉到疼痛,但这种疼痛却也不是不能忍耐,就像身体习惯接受了疼痛,习以为常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疼还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