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笑了一下。
谢一鹭觉得嗓子眼有些痒,把嘴里的酸味咂一咂,酸涩蓦地变成了甜,甜得鲜灵,甜得动人,正愣怔,廖吉祥问他:“你有二十五?”
谢一鹭没答话,廖吉祥感觉到他投过来的炙热眼神,不大自在,别扭地抿起嘴角,谢一鹭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啊,你说什么?”
廖吉祥审慎地打量他,似乎想了想,又问了一遍:“你有二十五?”
“二十六了,”谢一鹭尽量表现得自然,“正月生人。”
廖吉祥转过身,谢一鹭看不到他的神情,心口像有只猫在抓,听着他问:“成家了?”
“家在北京,”说到北京,谢一鹭显得落寞,“贱内一个人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