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璋冷淡着眉眼,扶了扶浅金的镜腿,唇瓣轻抿。
连折叠的褶子都规整,破例在清冷漠然的目光中染点波澜。
“我知道了。”他轻轻叹口气。
在挂断前,周自珩隐隐听到那头用英文吩咐,口音卷翘。
“如果从迪拜上空直飞,最快要多久?”
十四个小时。
夜里两点。
周自珩抬眼看了看小独栋二楼的窗户,那处纹丝不动
你在想什么呢?
覃宝熙在睡觉。
准确地说,在恢复完书房的原样后,她就脱光、趴回了床的右侧。
深色缎面的床单,裸身滑,少女抱着陆鹤璋的枕头轻轻嗅,脑袋埋在被子里,腕子下移,细白的腿分开,夹住了枕头。
她小声喘息。
即便知道独栋里只有自己,隐秘偷情的快感依旧止不住,仿佛下一秒,陆鹤璋就会出现在门口,目光攥住她下身。
那里湿湿的,枕头上留下圆圆水渍。
一如她发红的眼角,漾着委屈和欣喜的泪水。
指节微屈、捏着枕头边角的尖尖、迟疑又坚定地吃进去。
有叔叔的味道。
草本根茎、青而清,被体温晕开后是淡淡的松木香,再被有些骚的甜香蚕食。
她找了他这么多年。
覃宝熙抖着身子,骑在了男人的枕头上。
再软的料子,比不过天生内里的皮肉。
阴蒂压着反复碾,锻面翻折操进去、再湿着出来,可怜地皱成一团,覃宝熙毫无章法地前后动,深色叠着水印,再深一层。
她的呼吸慢慢变深,弯腰去看自己被磨红、饱满的屄。
柔软、丰盈。
这里被吃过…覃宝熙犹豫地沾了一点。
舔。
有一点腥,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他那么喜欢吃下面…少女恍惚地回忆男人吃穴的狠,身下的枕头是陆鹤璋新生的青色胡茬,她又有些痒,呜咽着加快速度
粉色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身子压低,脑袋侧沉进床单、哭潮了一片。
露出翕动的穴,咬住枕头不放。
细瘦脚背,青色血管鼓起,她微微蜷缩脚趾,呻吟的声音溢出、难耐地挺腰。
高潮最终来临,穴拼命地夹紧、覃宝熙顶着潮红失神的一张脸,手摸到后面
她轻轻地扇自己的屁股、奶子。
这些带着痒的疼痛,可以轻而易举地刺激到她。
即便撑在床上的手已经没了力气,下体连成殷红一片。
像一只被控制高潮、乖巧发情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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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3 53.奶油
内壁绞得发酸,覃宝熙张口渗出的涎水攒着汇聚、往下涌,和喷溅出的丰沛汁水一同积蓄在肚脐,温热的、像精液。
她没有手机,因此失去对时间基础的判断能力,挣扎着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嗅到了、一丝烟味。
以往在宁清县,秦姨偶尔会背着小龄生偷偷抽烟,十来块的“大前门”。
当地有称“工程烟”,多是工地上的卖苦力的动作,劲大,调侃称是中华的下脚料。
后来再回到覃家,老太太疼她,大小场合也没轻易允过外人抽烟。
“小孩子肺嫩,二手烟吸多了要不聪明的。”
基于此,覃宝熙对尼古丁缠绵着剥夺氧气的蛮横分外敏感,腐烂的焦褐色引来短暂的心悸,她嘤咛了一声,眼皮掀开条缝儿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烟草烧起来、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