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地嘴唇贴着嘴唇,再没有过多的举动,甚至在谢金灵要进一步的时候,庄启玉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好了,睡吧,也难为你这个闷葫芦说这么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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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金灵要去医院看她妈妈,先起床,十分钟内便换好了衣服并洗漱完毕,她单肩挎着一只帆布软包,小声道。
“庄姐我先走了。”
躺在床上放空的庄启玉歪了脑袋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这才慢腾腾地爬起床来,彼时房门开启了又紧闭了,主卧里只剩下庄启玉一个人了。
她把长发随意挽了两下,然后单手扶着,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抓夹抓住,一头长发便稳稳地固定在了后脑勺上。
她也不把纽扣系好,紧抿着唇线分明的唇,眼眸沉沉地往浴室走。
“啪”的一声,浴室里的柔光灯亮了起来,她第一时间不是去拿洗漱杯和牙刷,而是稍低了头双手撑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镜面映着一颗黑黝黝的脑袋,黑色的抓夹跟发色融为了一体。
用过盥洗台的谢金灵没把水龙头关紧,此刻正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浴室,水的滴答声,低头沉默的女人,安静到诡异气氛,突然让这个画面有了恐怖片的所有要素。
突然间,庄启玉猛地抬头,狠狠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可一切又全然是陌生的模样。
手指死死抓紧了大理石台面的边沿,用力到指尖尽数泛白。
她完了,她感觉自己爱惨了谢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