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受得了,扭着腰要往外躲,只不过她越躲,庄启玉就越放肆,她只好软软地往庄启玉怀里靠,松开咬着的下唇暧暧地求饶。“庄姐,痒....”

谢金灵那天把长发松松挽了个发髻,在她这么扭动下已经散了下来,柔柔地堆在肩上。

墨似的黑发把白肤衬得愈发晶莹无暇,好似刚剥了壳的荔枝肉。

关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软而无害的东西轻轻挠了下,酥麻瞬间充满了胸膛,并满溢了出来,周身都被酥得颤了一下。

她执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嗅着,另一只手仍搭在谢金灵腰上,搔着捏揉着那绵软的痒痒肉。

“我可不痒。”她打趣道。

谢金灵知道她的脾气的,细若枝蔓的两条手臂攀上她的颈,柔柔地去亲她,也不吻唇,而是在下巴、唇角、脸颊这些地方软软地亲着。

“是我,我痒。”

如果庄启玉原先的心情是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皱巴巴的衣服,那么她此刻被谢金灵讨好过的心情已经被熨烫得整整齐齐,再无一丝褶皱。

她松了手,虚虚环着谢金灵的腰,视线越过那削薄的肩往下看,谢金灵正塌着的腰在视觉上看起来就更细了。

“累不累啊,一天到晚跳个不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还成天吃草,这身体迟早有一天得被你糟蹋坏了。”

说出这些话的庄启玉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像个老妈子似地在操心。

“有营养师安排的,不会营养不良,也不会饿着的。”

说到这谢金灵觉得可以把一直挂在心上的要紧事给庄启玉说,让她同意。

但她觉得对方大概不会轻易答应,就想着讨好庄启玉,她心情好了自然容易松口些。

可谢金灵还没怎么“勾引”她,就被对方撩起眼皮瞟了一眼。

“别撩拨我,待会儿还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