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充斥着凌辱的意味。

谢金灵的一颗心早已是千疮百孔,她把另一边脸贴在庄启玉大腿上,垂下眼睫麻木道。

“庄姐,我错了....”

如果扶一个要摔倒的人也叫错的话,那什么才是对的?

谢金灵意识到不是这件事是错的,而是因为是她做的,所以才是错的。

因为她是庄启玉花钱买来的玩宠,所以她靠近任何人都是错的。

“你太骚了,见到一个就要勾搭一个,怎么,你想当臻颜小公主的狗?”

庄启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两天网上那些两人同框照片、动图看得她心里很是郁结。

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话太难听,谢金灵脸上便一阵红一阵白。

谢金灵不敢解释,不敢反驳更不敢争辩,那样只会惹得庄启玉更生气,庄启玉一生气,她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谢金灵脸上犹如一潭死水,她摇摇头,苍白的唇瓣哆嗦着,哑声道。

“我只当庄姐的狗。”

一个在社会主义制度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公民,要说出”当谁的狗”这种话是很艰难的。

这意味着要将长成苍天大树一样的价值观连根拔起才能说出口,其中挣扎、痛苦、绝望的滋味只有遭受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眼泪从眼尾掉落了一颗后便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止不住了,成串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庄启玉的裤子便濡湿了一大片,温热黏湿地贴着她的皮肤。

“啧,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哭成这样了,要是给你的那群粉丝看到了不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了。”庄启玉冷着眼奚落道。

谢金灵却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似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败的阴翳,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