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惊地说不出话,只听李寡妇又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四一路那块一向做的隐秘,警局都有人帮着放哨,每次检查连个尾巴都摸不着,今个却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要把那块地盘彻查干净,连证据也没有直接大肆搜查。”
李寡妇叹声连连,“啧啧啧,我可没多久安生日子过了。”
然后感叹完的李寡妇推着还在疑惑的宋承娣往家里走,边推边道:“小宋你赶紧回家吧,别让人看见你跟我在一块,我这阵子先去我表姐家避避风头。”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宋承娣就被李寡妇推着往家走,再回头时,只见李寡妇“噔噔噔”拖拉着小高跟消失在转角,她只好忧心忡忡地回过身往家里走。
话说这四一路是宝陵家喻户晓的“盲人按摩推拿”一条街,从办起来到今都安然无恙,怎的今日就这般严抓,宋承娣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家就在附近吗?”宁欢欢乖巧可爱地歪头问向身侧身材高挑、浑身散发清冷气质的短发女生。此刻她俩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意味着即将分道扬镳。
宋慊侧首看了眼右边的红路灯,道:“过了红绿灯就是了。”其实宋慊为了和宁欢欢假装顺路绕了个大圈,红绿灯过去还要走个三公里才到家。
“那好吧,”宁欢欢撇撇嘴看,垂下眼睫,似是为她们的分离感到失落,但随后又俏皮地朝她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提议道,“那明天我们也一起上学吧,我在这等你!”
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中充满希冀,期待着宋慊的回答。
宋慊答应了。她并非是为面子不好拒绝,也并非怕宁欢欢失落而不忍拒绝,连宁欢欢这个名字她还是看情书上的落款才知晓的,只是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些东西。
宋慊敛起机敏凌厉的眼神,目送着宁欢欢那雀跃的背影走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帘后,她才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一进家门,宋慊就看到瘦得形销骨立的姐姐手撑在桌上正在打盹,听见开门声响的那刻就被惊醒了,着急忙慌地站起来朝厨房走去,边走边说:“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给你泡的牛奶都放凉了,我去你给热热。”
宋承娣又变回那个处处为她妹着想的知心宽容的姐姐了,似乎是想当作什么都没法发生的模样。宋慊觉得很有意思,宋承娣这个人一直都很有意思,明明两人之间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还能与她坦然以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也有样学样地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坐下接过姐姐热好的牛奶仰头乖乖喝完,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昨夜的疯狂,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宋承娣突然问了她句:“今天四一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慊听后神色从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回答道:“我在学校没功夫打听这些事。”
其实话一出口宋承娣就后悔了,不由得心虚起来,毕竟昨天宋慊对她打算去做那种事情是动了真气,她现在还向宋慊打听那块的事,怕是总是对她小心眼的宋慊还会觉着她还对这种非法勾当念念不忘,但事实上她并无此意。
于是宋承娣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没其他意思,我只是问问。”
宋慊面上毫无波澜,冷淡地“嗯”了一声。
宋承娣悻悻地拿走宋慊喝空的玻璃杯去厨房洗了。当她洗完杯子放在橱柜上晾着后,转身时被不知不觉站在厨房门口面色阴沉的宋慊给吓了一跳,她有些亏心地问她怎么了。
“你要和我分床睡?”宋慊的话一字比一字冷,面色也愈发阴暗。
刚才准备去洗漱的宋慊发现那紧闭的主卧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往里看去还能看见已经被换洗过的床单,她走到自己的卧室,才发现宋承娣已经将她的东西搬走了,有些恼怒的宋慊没多想就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