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婷婷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只见宋慊低垂着头,专注地看着画得密密麻麻的课本,无事发生的样子。

她收回目光,轻轻呼了口气,欣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之后,是长久的平静,这份平静一直延续到饭桌上。

宋慊告诉宋承娣,有人愿意收养这两个孩子,宋承娣怔了片刻,笑道:“那很好。”

再多余的,她没有过问。

一月前,宋慊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顾湘依旧懒洋洋的声线,隐约中,却多了分凌厉。

“宋慊,别来无恙?”

紧接着,听筒传来一声打火机的“咔哒”声,宋慊的脸埋没在一半的阴暗中,她转动中手上的烟盒,垂眸道:“之前,顾家给我的第二个条件,还算数吗?”

“算数,”顾湘利落地回答道,她从真皮沙发上缓缓坐直了身体,“只要我能做到。”

宋慊压低了嗓子,开门见山道:“我需要你资助两个孩子。”

那头,顾湘诧异地挑了眉,浓密的烟雾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

林婷婷和弟弟是被一辆通体黑色的保姆车接走的,接他们的人穿着矜贵的西装,话很少,林婷婷很聪明,该问不该问的,她都没有问。

随着车内场景的流动,那座灰蒙蒙的、总覆盖层雾霾的县城正在一步一步远离他们,车上的人告诉他们,他们会有新的身份、新的名姓。

最后一架飞机从蓝天滑落,林婷婷来到了遍地高楼的京城,那群人带他们去见了贵人,那个资助他们的金主是一个漂亮得很有攻击性的女人,只是身上有很多纹身和穿孔。

显然不是曾在宋承娣家借住的那个清冷又疏离的女人。

女人给两人倒了杯牛奶,笑道:“你们是幸运的孩子,在这个年纪遇见了贵人。”

林婷婷第一次来到这么华贵的府邸,有些局促地攥紧了衣摆,只一个劲地道谢。

“不用跟我道谢,”女人将牛奶推到两人面前,“你们的贵人是宋慊和宋承娣。”

林婷婷垂着头没说话,有些拘谨地握着温热的玻璃杯,只听女人又道:“只可惜,她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没遇到贵人。”

林婷婷眼球一热,咬住了有些颤抖的下唇。

距离高考十天,宋慊显然瘦了很多,头发长到了锁骨下,眼下黑眼圈很重,宋承娣索性把花店给关了,不能再让宋慊分心了。

只是她的梦魇越来越严重,半夜总在宋慊耳边说梦话,宋慊只能紧紧地把她抱住。

后面她就养成了惊醒不叫的习惯,每每在梦中高空坠落后,她醒时总是满身冷汗,她首先会确认有没有把宋慊吵醒,看见宋慊仍旧睡得安稳后,她又会抱住宋慊,默默流泪。

以至于宋慊每每醒来,都会感受到干涸在手臂上的泪渍,尤其是手腕上那道丑陋狰狞的增生上最甚。

距离高考一天,这天宋慊没再复习,两人躺在床上,说了很多话,尤其是那些最不堪回首的回忆。

宋承娣流了很多泪,宋慊的话少,沉默地抱着她,撩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吻她的眼角,再吻她的嘴唇。

宋慊感到无比安心,她感觉那不见终日的天云逐渐散去,阳光普照,前面将会是新生。一路来吃了那么多苦,老天这次会不会祝福她?大概会的吧,她想。

宋承娣心底却是隐隐地害怕,愈发严重的梦魇和癔症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

她还有机会看到宋慊发梢悄悄变白的模样么?

高考结束那天,宋慊把宋承娣压在床上做了个半死,之前买的道具全使了个遍,阴穴被舔的烂红,身下一片泥泞。

淫液流满腿心,宋慊趴着一寸一寸舔,阴蒂充血挺立,被调教得一碰就流水,宋承娣无力地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