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更是无一幸免。

“苏儿!”

秦昭芸瞳孔地震,手捏住叶锦苏的小臂:“账本,账本原本就放在柜子里。”

如今连柜子都没有,哪里还有账本的踪影!

事发突然。

众人皆不知为何洛水院会莫名走水。

这青天白日连跟火烛也没点,叶锦苏不得不怀疑有人是专门奔着账本下黑手。

“老夫人到!”

小厮的通传将叶锦苏从思绪中拉回。

连洛水院的人都没回过神,老夫人住在距离洛水院最远的康宁居已然赶赴大门。

若非在出事前得知,怎么会现在赶来!

纪玉君搀着老夫人踏入洛水院大门。

她卖着关子把老夫人请来,本是想将账本毁坏的消息告知,好让老夫人发难秦昭芸,要回自已查账的权利。

走到门口。

看着滚滚的浓烟,她简直目瞪口呆。

怎奈人已经请来,纪玉君只能硬着头皮对老夫人道:“母亲。”

“秦昭芸入住洛水院还不到十日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只怕有人蓄意……”

“蓄意什么?”

叶锦苏带着秦昭芸踏出房门,手里的水盆尚未放下。

赤裸裸地对叶锦苏翻白眼,纪玉君不把她放在眼里:“自然是纵火,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话音刚落。

“啊!”

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纪玉君一丝不苟的发髻紧贴头皮,精致的胭脂水粉也全部花妆,狼狈不已。

“叶锦苏,你太过放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听得老夫人眉头一紧,打断道:“若没有证据不可胡说,谁也不会平白点房子。”

嬷嬷赶紧给纪玉君送来毛毯,好不容易止住寒颤。

在老夫人跟前单膝跪地,叶锦苏不在意地上泥泞:“老夫人明鉴,小辈以为是有人刻意栽赃。”

“栽赃?”

面对老夫人的反问。

秦昭芸老老实实把事发经过都讲明,但刻意地隐瞒了账本出事的真相。

想也不用想。

笃定走水跟纪玉君有关,叶锦苏忍无可忍:

“分明是我娘查出大房账本有恙,大夫人想死无对证这才放火烧屋!”

老夫人心惊,转头质问纪玉君:“真的?”

“您不可听这外人瞎说……”

“瞎说?”

叶锦苏冷哼一声:“大夫人难道没有偷偷用府里的银子给谢大爷抵赌账吗?”

“真有赌博?”

老夫人的神情已然变得严肃,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纪玉君。

“他嘴里漫天的胡话!母亲万不可随意轻信!”

纪玉君一口咬死,凭借账本已烧有恃无恐。

“没有便好,倘若真是赌博,绝不轻饶!”老夫人摆手何止两人再吵。

说来说去都没证据。

不能仅凭这三两句无端的猜测随意罚人,便让叶锦苏拿证据澄清走水的原因。

叶锦苏一时为难,死死咬着下嘴唇。

如何证明自已没做过的事,这分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汪汪,汪!”

突如其来的狗叫吓得众人一激灵,叶锦苏见旺财激动地朝着自已吠叫。

这狗极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