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酒污蔑的罪名已让二叔担下,若行头执意不说真相,只怕剩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会暴露。”

“行头若是不怕,只管保密,我会把这里的东西全部交由朝廷勘办……”

随着谢渊字字深入,许行头的神情愈发变得畏惧。

他的防线终于在谢渊说要将此事告知朝廷时,彻底崩塌,豁出去大喊。

“我说还不行吗!”

众人终于得知了全部的真相。

这里的商品的确是走私所得,谢二爷与许行头狼狈为奸,贩卖手里的走私品。

起初。

谢二爷找到许行头说手里有些铺子可用,让他找点值钱的玩意来卖。

恰逢游商带着愈西灵入京,许行头便介绍二人相识。

把愈西灵放在秦氏酒铺存放再让游商取货售卖,这只是一次检验可行性的试卖。

谁也不知愈西灵与酒同服会出这么大的岔子,搞得人心惶惶。

“酒铺地窖里的药,是你转移的?”

叶锦苏听完后,向行头确认她一直以来都没想明白的细节。

“没错……”

行头垂头丧气,点点头:“谢二爷被抓,我担心药的事败露,自作主张转移到此地。”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行头看着游商苦笑。

“谢二爷出来与我通气,不知此地还有别物,转头便将地点告知于你。”

“我是紧赶慢赶前来制止,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从许行头的话里能拼凑起整个时间的经过。

可偏偏有一点,谢渊想不通……

如此多的走私品,凭借谢二爷和许行头两人便能搞到?

若他这二叔真有这能力,何必找游商入伙卖药,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才对。

许行头定然有所隐瞒!

“你不单单与二叔做生意,背后还有金主?”谢渊再度质问许行头。

许行头大惊失色:

“没有!”

“求求世子,只要您保密此事,礼部要多少筹款,都找给您!”

谢渊岿然不动,坚持道:“若行头不说,只能移送刑部,交上面裁决。”

“哎呀,表兄何苦强人所难。”叶锦苏笑着打断。

叶锦苏这一开口,许行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向她摆出笑脸。

“叶公子说得是!”

“世子与许某人都是老熟人,况且二爷还是世子的二叔,这点面子总是得给。”

谢渊似要否认,叶锦苏悄悄拉了下他的衣角。

随后将谢渊挤到身后,对行头道:

“这样。”

说话时从背后掏出纸笔。

看着叶锦苏的这些动作,谢渊只觉好笑,难不成这是从出侯府起便一直带着的物件?

“若你能帮我写下供词,证明愈西灵贩卖是谢二爷主使便可,其余我等不再追究。”

许行头很是犹豫,手哆哆嗦嗦不敢拿笔。

“这些东西我们就当没见过,当只有愈西灵一样,如何?”

大大咧咧指了背后这所有的走私品,叶锦苏语调轻快,说得很是随意。

一番权衡后,许行头咬牙点头;“行!”

他拿了笔躲在装丝绸的大箱子背后,借着火把的光亮撰写有关谢二爷倒卖药品的口供。

至于走私一事,一字未提。

必恭必敬递上成稿,许行头讨好地笑:“叶公子,您看看。”

“嗯……很好。”

叶锦苏点点头,将此口供收入囊中。

见其十分满意,许行头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他赶紧收拾东西要从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