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是。
“我哪有很严厉。”傅樱讨好地吻她,脸上亮晶晶的,高崎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喷出来的蜜液,还是她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的眼泪。
“我讨厌他。”傅樱把她抱上窗台,阴茎从正面慢慢肏进了小穴,她明明比高崎高一截,却姿势别扭地把头抵在了高崎的肩头。
“一闻就不是正经A,谁家正经A一股火锅味!”
她说的是那个男A,对方的信息素是颇为刺激的麻辣椒香。
刚从潮吹的快感中苏醒的高崎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从没想到能从傅樱口中听到这么幼稚的话。
她忍不住开始逗她,一边抬高酸软的腰肢方便傅璎动作,一边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
“其实还不错啊,师傅您知道的,我最喜欢吃火锅了,特别是牛油味的…”
傅樱本来快要止住的眼泪这下彻底控制不住了,高崎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哭,没有声音的,只有眼泪汹涌地从眼眶里往外滚。
不过哪怕哭得这么凶,却也一点都不耽误肏自己,下半身的冲撞更加有力,几乎次次朝着生殖腔撞过去
“……嗯嗯…我…我开玩笑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呼…天天闻着火锅味还减不减肥了!”
“你一点都不胖,”傅樱边说边揉捏高崎软乎乎小肚子上的肉,“身材超好的!”
高崎刚想说声谢谢,傅樱的阴茎微调了角度,居然直接撞开生殖腔口,进去了大半截。
“啊…唔!”高崎的尖叫刚喊出一半,被她狠狠地咬在齿间,极疼却也是极爽的。
她满眼泪光地瞪向哭得比她还凶的傅樱,斥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仿佛说一句重话就是在虐待小动物,高崎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努力放松自己。
高琦是被生生肏晕过去。
在她晕过去之前,她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卖力肏干的傅樱,想要抬手擦掉傅樱眼角不断滑落的眼泪,结果却只是指尖轻轻弹动了两下,根本抬不起来。
在昏沉的欲海里,高琦的脑子只剩下模糊的呻吟跟傅樱给予的极乐,她看着傅樱,脑子里混沌地想,她怎么还在哭啊,哭这么久明天眼睛会肿的呀。
狐狸精
“……那两条吊单裙,对,黄格子的跟黑色的那两条都要……粉色的T恤……嗯…也带着吧……还有短裤,短裤都带走……”
高琦裹着懒蛋蛋主题的珊瑚绒毛毯跟个大爷似的半瘫在新换了床单的单人床上,一边惬意地吹着冷风,一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她的傅老师帮忙收拾行李,就差再抓上把瓜子了。
倒不是她“恃宠而骄”,只是单纯地因为现在的高琦,从腰部以下都酸软跟撞到麻筋儿似的,动一下就酸疼得龇牙咧嘴。
在这种情况下,俩人不得不默契地达成了“你动嘴我动手”的统一协作。
而更加默契的是,她俩同时假装刚刚过去的12个小时的筑巢期并不存在。
毕竟傅樱完全并不想回忆自己哭到鼻子都冒泡的凄凉模样,至于高琦,更是不想要回忆被肏得甚至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的“非凡经历”。
这简直就是O的奇耻大辱!
那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根本就是扯淡,她现在腰都快折了,惨兮兮地瘫成一团,再看看她的傅老师,那个精神奕奕、上蹿下跳的模样根本就是在嘲笑她!